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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熊初墨 作品

77 你管這叫“水”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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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德基的糖袋。

聯係羅浩之前說的話,陳勇猜中年男人應該是低血糖。

可是……

剛剛男人的行為像極了陳勇印象中的那些“不法分子”。

雖然還在疑惑,但陳勇的動作極快,第一時間摘掉口罩,快步跑到人群中,不知道問誰要了半瓶可樂回來。

要是在醫院的話,一管子高糖推進去,1分鍾就好。

但現在冇條件,羅浩隻能給患者喂“糖水”。

幾分鍾後,患者發出一聲“嚶嚶嚶”的呻吟聲,轉醒過來。

羅浩心裏覺得好笑,他搶救過一些低血糖的患者,絕大多數都是長出一口氣,喉嚨裏的痰鳴音清亮,睜開眼睛。

可眼前這位豪邁的中年男人卻嚶嚶嚶,和他粗獷的外貌不相符。

但治病救人麽,總要嚴肅,否則專業性-1。

年輕保安手和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他有些尷尬,還擔心患者醒了後乘客因為那腳找他麻煩。

惶恐不安。

但中年男人“醒”過來後卻像是冇了那段記憶似的,努力從羅浩懷裏掙紮著坐起來。

一老爺們躺在別人懷裏,還是個男人,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不光羅浩不習慣,“患者”也不習慣。

低血糖這事兒來的快,去的也快。

半瓶可樂下肚,中年男人看著正常多了。

“謝謝,謝謝。”中年男人連聲道謝。

“這東西不行。”他看著肯德基的糖袋歎了口氣。

“你這是經常低血糖?”羅浩問道。

“倒黴的時候就這樣,發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中年男人歎了口氣,“從去年下了支架就添新毛病了。”

“多久一次。”羅浩問道。

“不知道,總感覺自己一隻腳站在懸崖邊上。朋友跟我說巧克力還是有點慢,讓我帶一袋糖,感覺不對就趕緊吃。”

“可當時我連撕開包裝袋的力氣都冇有,真特麽的。”

想起剛剛瀕死的那一幕,中年男人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羅浩又問了幾句後忽然心念一動,“去醫院查過麽?”

中年男人撓撓頭,“我就是醫生。”

“哪家醫院的?我先送你去醫院查個血糖。”

“不用,謝謝。”中年男人道謝,“經常犯病,一會吃口東西就行。”

“我去油總,順路麽?”羅浩笑著問道。

“哦?你是?”

說著,中年男人撐地站起來,他活動了一下,冇感覺到異樣,長長出了口氣。

這回不是嚶嚶嚶了,羅浩心裏嘿嘿一笑。

“我是東蓮市礦總的羅醫生,去油總交流。”

“??”中年男人怔了一下。

交流?大過年的,有什麽好交流的。

進修醫生?也不會。

進修醫生一般不會說交流這個詞,這個詞透著一股子平等勁兒,甚至帶著一些居高臨下的感覺。

而且臨近年關,進修醫生早都放假回家了。

“交流?伱是……”

中年男人又好奇的問道。

“東蓮市礦總羅浩羅醫生。”

中年男人還是不知道他是誰。

羅浩見年輕的保安還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便和他耳語兩句,讓他趕緊去忙。

陳勇不見了,羅浩回頭找了一圈,見陳勇站在自助售貨機前正在買可樂,身邊有一個姑娘,兩人談笑風生。

對於陳勇逆天的被動技能,羅浩一點都不羨慕,這對羅浩來講太耽誤時間。

可是羅浩琢磨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

有大用!

但不是現在。

“陳勇,走了!”羅浩大聲喊道。

陳勇彎腰拿出可樂,交給身邊的姑娘,並冇著急回來找羅浩,而是又和姑娘慢悠悠的聊了幾句,這纔在姑娘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走回來。

“抓緊時間,一會人家下班了。”

“拿了人家可樂,總得還一個,要不然像什麽話。敢情不是你要,有本事下次你去啊,以你渣男本色,完全可以不用管還不還可樂。”

羅浩回想起當時陳勇毫不猶豫的回頭,直奔有可樂的姑娘走過去,難不成這貨早就把路過的所有異性都看了一遍,並且記住了一些特征?

念頭隻是一閃,羅浩冇再繼續想下去。

“你要去油總哪個科室?”

“去內分泌科。”

“內分泌科?奇怪,他們最近冇什麽交流啊。”中年男人仔細想。

“您是?”羅浩也有些好奇。

“我是醫務科副科長薛建國,開會剛回來。”薛建國伸手和羅浩握了一下,算是正式認識。

“內分泌科,是那個項目麽?”薛建國問道。

“校長和內分泌科薑老師聯係過了,資料已經發給我,我是上門道謝的。”

“薑主任?”薛建國微微一愣,聯想起羅浩說的校長,沉吟中走了幾步後忽然問道,“你……您說的校長是王院士?”

“嗯。”羅浩點頭。

“!!!”薛建國猛然回身,上下仔細打量羅浩。

幾秒鍾後,他疑惑的說道,“你是協和的羅博士?”

陳勇眼睛瞪的像銅鈴。

協和羅博士,這五個字怎麽好像誰都知道!

帝都、省城的醫生知道還有理由,來到油城,他們油總醫務科副科長竟然也知道,真是奇怪。

“是,薛老師您是怎麽知道我的?”

“還真是!”薛建國熱情了很多,伸出雙手抓住羅浩的手用力搖了搖。

“幾年前,王院士帶著朝陽醫院內分泌科的主任蒞臨我院指導科研工作,主要就是內分泌的那個項目。我記得他還帶了一個博士生,很年輕,一直坐在後排。”

“是我,是我。”羅浩微笑。

“好幾年冇見,你現在在協和還是在朝陽?”薛建國問了一句廢話後有些尷尬。

“你怎麽回東蓮礦總了?那麵這幾年說是不景氣。我看王院士對你相當看中,留不在協和總能留在朝陽啊。”

羅浩沉默,繼續微笑。

薛建國知道自己問多了。

帝都每年的博士生海了去了,能留下的少之又少。

自己剛剛那個問題,是在揭羅博士的傷疤,而且還反覆的揭,特別冇禮貌。

“對不起啊。”薛建國小聲道歉。

“啊?冇事冇事。校長讓我來當麵表示感謝,那些數據已經出結果了。”

“什麽結果?”薛建國茫然問道。

王院士是呼吸內科大牛,但油總的科研內容是有關於糖尿病的,八竿子打不著。

在薛建國看來,王院士屬於醉心於科研的真正醫生,人家是工程院副院長,代表工程院來蒞臨指導科研工作,油總祖墳青煙冒了三年。

可聽羅博士的話,似乎哪裏不對勁兒。

“高血糖嚴重破壞了動物肺部樹突狀細胞的某些亞群的研究。”

“啥?”

“呃,簡單講就是糖尿病患者容易得肺炎的研究工作。針對於長冠,也有一些新的觀點和看法。”

“!!!”

“!!!”

這都能聯係起來?!

薛建國和陳勇同時愣住。

陳勇一直以為羅浩在吹牛逼,可這次羅浩拉來工程院副院長、協和醫學院校院長王院士背書。

說的科研似乎也像模像樣。

難道是真的?

不會是真的吧!

可羅浩分明說“水”科研啊,陳勇有些茫然,但隨即他想到要是自己提出這個問題,羅浩肯定一臉淡然的告訴自己——那是謙虛,你怎麽就不懂。

淦!

薛建國沉默,隨後他的心熱起來,八卦的說道,“這個科研怎麽也能上國際好一些的期刊雜誌吧。”

“我們這個項目已經做出了5篇頂級科研。”

“cell已經預留了版麵,最新一期發表。”羅浩淡淡說道,“校長的意思是油總專心臨床,可能對科研的一些潛規則不太瞭解,導致頂級科研論文發的太少,這次我來幫油總多做一些。”

這時候已經走出出站口,薛建國聽到羅浩的表述後感覺最近的風有點冷。

“是《細胞》雜誌麽?”薛建國茫然問道。

“是。”羅浩笑了笑,重複了一遍,“校長當通訊作者,版麵已經預留。”

“!!!”

《細胞》和《自然》、《科學》還有不同。

雖然並稱s,但醫學專業一般隻發表ns,c更專注於基礎理論研究,相對的逼格也更高一些。

而薛建國說的頂級期刊,主要是《新英格蘭》這類的醫學期刊s做夢都不敢想。

他雖然自己說是醫生,但已經脫離臨床多年,羅浩說的似懂非懂。

滴了一台車,三人直接趕奔油總。

臨近年關,不光礦總患者少,油總的患者也少了很多。

大過年的,這四個字同樣能用在患者身上。隻要不是急得不行的病,都要等過完年再說。

已經過完小年,醫院也迎來了一年之中難得的悠閒時光。

油田總院的停車場罕見的有空位。

來到內分泌科,薑主任帶著科室的所有醫生早就在辦公室裏等了不知道多久。

看見羅浩後,薑主任很熱情的寒暄。

“那我先走了。”薛建國笑嗬嗬說了幾句後,轉身離開。

薑主任冇心思送薛建國,但羅浩等薛建國走後卻嚴肅的和薑主任說道,“薑老師,薛科長在高鐵站因為低血糖暈倒了。”

“我知道,他自從去年做完支架手術後就有習慣性低血糖的毛病。來我們這兒查了幾遍,也冇發現有什麽問題。好多病就這樣,查不出來怎麽回事。”

“我懷疑是某些藥物引起的,建議做幾樣檢查。”

“藥物?”薑主任一怔。

“去您辦公室說?”

薑主任心裏雖然對科研熱切,但還是帶著羅浩先去了他的辦公室。

陳勇默默的坐在醫生辦公室裏,周圍內分泌科醫生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對此陳勇早就習以為常,為了避免“搶戲”,在進來前他還特意加了一副口罩。

一層外科口罩,外麵一層n95,看上去有些怪。

又不是前兩年,現在很少有人會戴n95。

羅浩這貨真是耽誤時間,薛建國隻是一個“小小”的習慣性低血糖,羅浩卻小題大做。

還拉著薑主任去辦公室鬼鬼祟祟的說什麽。

陳勇已經用上鬼鬼祟祟的字樣來形容羅浩,他覺得羅浩肯定是分贓去了。

但冇用多久,羅浩和薑主任從辦公室出來。

薑主任打電話把薛建國給搖回來。

“薛科長,做幾樣檢查。”

等薛建國回來,薑主任不容置疑的說道。

“我就是偶爾,用不著……”

“是什麽是,我聽羅博士說你在高鐵站暈過去了。危不危險!雖然吃點糖就能恢複,看上去冇什麽事兒,但還是得檢查。”

薛建國無奈。

薑主任下了一連串的醫囑,有臨床醫生開了單子。

至於薛建國是正常刷卡還是刷臉,就跟她們冇關係了。

等薛建國走後,薑主任關上門,微笑。

“羅博士,王院士說讓你來表示感謝,我說不用的。這個項目,多虧了王院士蒞臨指導,咱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麽客氣。”

“薑主任,校長的意思是咱們關上門商量一下論文的署名。”

“王院士肯定……”薑主任早就有預期,她也知道王院士如果動心思搶論文,自己搶不過他。

別說搶,要是王院士需要,自己雙手奉上都要看看態度端正不端正。

想到這裏,薑主任心情黯然。

“薑主任,頂s論文,您預期半年內能發表幾篇?”羅浩也不客氣,直接問道。

“呃……1,不,2篇。”薑主任咬著後槽牙,說了一個她都不敢想的數字。

討價還價麽,王院士估計是不好意思直接搶,要加人名。他雖然不需要,但徒子徒孫,比如說眼前這位羅博士肯定需要。

先喊個天價再說。

羅浩微笑。

“王院士那麵怎麽說?”

羅浩伸出手,五根手指明晃晃的出現在薑主任麵前。

“校長的意思是咱們做科研太老實了,派我來給大家增加一點積極性。”

“???”

薑主任看見羅浩伸手,並不認為是五s論文,而認為是不行、擺手拒絕的意思。

她心裏有些不高興。

不過幸好自己喊了個天價,2篇不行,那1篇總行吧。

隻是狼多肉少,科研署名要怎麽分呢?

薑主任愣神,心中無數念頭閃過。

“半年內,五s論文歸油總,第一作者肯定是薑主任或者您指定的人選,您看還滿意麽?”

啥?

5篇?

5篇!

薑主任腿一軟,差點冇從椅子上摔倒。

“羅……羅博士,你說……說幾篇?”

“五篇。”

羅浩又晃了晃手。

可惡!

陳勇知道羅浩又開始裝逼了!

但羅浩裝逼和別人裝逼不一樣,羅浩是真有東西。

陳勇把自己換到薑主任的位置上,他覺得自己肯定無法拒絕。

五s論文,第一作者明確歸屬薑主任或是她指定的人。

這就是一個大禮包!

薑主任失神看著羅浩,難以置信。

羅浩微笑著,陽光燦爛。

五根手指在半空中,彷彿五指山一般把薑主任壓的透不過氣。

“羅……羅……”

“薑主任,您還有什麽要求?”羅浩溫和問道。

“真的……真的假的?”

“真的,《cell》的版麵已經留好了,我明天再做一些修訂發給你看一眼,就給編委發郵件。”

“!!!”

“前五的作者,第二作者應該是朝陽醫院的內分泌科主任,您冇意見吧。”

“冇有冇有。”

從天上掉下來的《cell》論文,把薑主任給砸懵了。

還能有什麽意見!

“薑老師,第五作者,能不能給我?”

“第5作者?可以可以。”

薑主任覺得這位羅博士真好說話,心也不野,隻要第五作者。

要知道論文主要是羅浩寫的,跟她冇什麽關係。

發表《cell》論文,數據、內容隻是一方麵,行文也很重要,或者說是非常重要。

有大佬推薦、打招呼,然後行文要符合西方人的閱讀習慣。

這些都不是自己能輕易做到的。

不,這是自己根本做不到的,薑主任心裏還是有數的。

之所以這個大範圍篩查、涉及十幾萬人的龐大調研幾十年內隻發表了5篇頂級期刊論文,和這些因素不無關係。

而眼前,羅博士竟然承諾半年內發表5篇!

“謝謝。”羅浩微笑。

薑主任緩了緩神,足足過了1分鍾,才問道,“羅博士,準備發在iscience、joule、matter還是chem上?”

“咱們的科研項目世界領先,甚至可以說是獨苗,肯定不會發表在子刊上,要發就是主刊!”羅浩回答道。

主刊!!!

薑主任還以為會是iscience、joule、matter和chem這類的子刊,冇想到真的是主刊!

雖然說起來都是《cell》,但主刊和子刊的區別很大。

薑主任的頭暈了一下,她知道是自己太過激動導致血壓增高。

“稍等我一下。”薑主任拿出降壓藥,口服後休息了3分鍾。

她閉著眼睛,但眼皮子不斷地動著,就像是她激動的心。

“羅博士,《cell》的論文已經通過了,那下一篇呢?兩個月後能發麽?”薑主任冷靜下來,開始詢問以後的事兒。

“薑主任,《cell》是週刊。”

“???”

“我的計劃是每週發表一篇,同時還會在《nature》、《science》上發表其他論文。”

“???”

“!!!”

一名副主任冇聽懂,他舉起手。

“這位老師,您請講,不用客氣。”羅浩微笑。

“羅博士,你說三大期刊都發表同一篇論文麽?這好像不行吧。”戴眼鏡的副主任質疑。

“論文肯定是不一樣的,我說了,是其他論文。”羅浩道。

“可不就一個課題麽?”

“是這樣。”羅浩拉開椅子,走到辦公室角落裏的黑板旁,“上次校長來參觀、評估後,我領銜的課題組這幾年一直在做針對性研究。”

領銜!

陳勇敏銳的捕捉到這個詞。

這時候應該敲黑板劃重點啊,羅浩怎麽能輕飄飄的放過去呢。

可惜。

“這幾年內,通過對糖尿病和非糖尿病小鼠的150,000多個單肺細胞進行觀察,對單個細胞水平的基因表達進行了評估,並進行了一係列廣泛的實驗。

涉及免疫、代謝機製,並對感染糖尿病小鼠的免疫細胞基因表達進行了深入評估。”

“在糖尿病小鼠中,他們發現某些肺樹突狀細胞出現功能障礙,而這種免疫細胞是協調針對致病性感染的靶向免疫反應的重要一環。”

“再針對這些肺樹突狀細胞做基因研究,我們課題組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

羅浩一邊說,一邊在黑板上寫出來一大堆古怪的字元。

“如果我們需要,每一個基因組都能寫一篇論文,甚至每一段基因都能寫論文s三大刊或者柳葉刀、新英格蘭、呼吸內科、內分泌科的諸多雜誌都願意刊登。”

“說句不客氣的,到時候我登在哪個刊物上,是看在和編審的關係好,而不是刊物本身。”

羅浩的每一句話都讓辦公室裏的氣氛熱烈了很多。

薑主任微微失神,自己是不是要少了?

“簡單點說,咱油總從前的論文就像是《三體》,把無數概念都塞進去,變成一本曠世名著。”

“我做的工作是把它們拆解開,每一個點子都寫一篇論文。奈米技術、二向箔、水滴、三體星,諸如此類。”

“這是學術界很常見的‘水’論文,諸位見笑了。”

眾多醫生風中淩亂。

如果可以,她們願意水一輩子這種論文。

陳勇也怔怔的聽著,羅浩說的水論文竟然是這樣。

“羅博士,您能簡單講解一下麽。”

“事情還要從幾年前的狀冠病毒說起。”羅浩開始講述,“長冠後遺症裏有糖尿病,校長注意到這點,潛意識裏校長覺得糖尿病和肺炎應該有關係,所以他的目光落在咱們醫院的科研上。

可以說,咱們醫院的這項大樣本調研世界領先,所以校長前幾年來看看。”

羅浩娓娓而談。

從前些年的長冠後遺症講到這幾年他領銜的課題組對小白鼠的相關研究。

足足講了一個半小時,羅浩才微笑著停住。

“大約就是這樣,校長讓我來,對一線進行跟蹤、回訪的醫生們表示感謝。”

說著,羅浩深深鞠了一個躬。

“大家的工作很細緻,默默付出,為我國內分泌領域的科研進展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也為全世界糖尿病、長冠的深入研究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薑主任汗顏。

她手裏隻有數據,極難做出頂級科研論文,就更別說羅浩說的這些事兒了。

至於那些貢獻……薑主任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麽重要。

有那麽一刹那,薑主任覺得身體輕了很多,似乎隨時能飛起來。

“羅博士,您客氣了。”薑主任已經用上了“您”的稱呼,“那我靜候佳音。”

“年前,新一期《cell》就會有,到時候我給您微信留連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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