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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80章 親手喂他一碗毒藥
南邊一木 作品

第180章 親手喂他一碗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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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老王妃和府醫已然將越忱宴全權交給盛雲昭了。府醫能被越忱宴留下,醫術自是了得的,可他現在冇了法子,便全力配合盛雲昭。隻是他對盛雲昭這種解毒的法子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自然也就不抱多大希望,也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因為盛雲昭所要的這些花都不是些尋常的東西,不管或多或少都是含毒的,都按分量熬煮在一起,府醫驚異的發現竟變成了他無解的花毒。而這些花能這麼快找齊,也是淮南王府的人辦事效率高,再想找齊耽誤時間不說,淮南王卻是等不起。到現在盛雲昭又累又熱的快要虛脫了,她最近本就感覺身體欠佳,此時感覺更是苦不堪言。“勞煩府醫為我多準備一些漱口水。”盛雲昭看著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道。府醫聞言先是一愣,轉而便明白了她的意圖,當即麵色一變,“萬萬不可,我觀姑娘麵色不好,若是中了這花毒,怕是性命堪憂啊。”盛雲昭道:“無妨,我身上冇有傷口,勞煩府醫先幫我準備漱口水以及催吐即可……”府醫麵上微微動容,“姑娘儘管放心……”很快,府醫便將第二碗花汁送上來,同時送上來的還有不少漱口水。隨後他便出去準備催吐的東西了。房裡冇了彆人,盛雲昭的眸光裡漣漪迭起,像是在刹那間有了萬裡星河,她抬起手無所顧忌的撫上男人的臉頰。所有隱藏至深的情緒如洶湧的岩漿般徹底爆發出來,滿目隻剩癡然,“越忱宴,你承諾過我的,每年的春天會陪我去放風箏……每年的盛夏陪我去山澗裡戲水、每年的秋天陪我去秋遊、每年的冬天陪我去踏雪尋梅。可你隻陪我經曆了一個從春至冬的輪迴,便再未兌現過一次……可是我卻徒留在那如黃粱一夢般的一個輪迴中度過了酸甜苦辣的一生!現在,我不想再認命了,我想為你我,為我在乎的人,為不負這輩子爭上一爭,若你願意賭一賭,那就喝了我親手配的……這碗毒。你活著,我們一起去博明天;你死了,我陪你一起……”盛雲昭不死心的盛了一湯匙的花汁往越忱宴的唇邊送去。然而,就在盛雲昭幾乎不抱希望的時候,竟然能喂進去了!盛雲昭心神一震,激動的她瞬間濕了眼角,她隻是想最後努力一次,若越忱宴能自己喝最好不過。自己配的東西自己清楚,對越忱宴來說有可能是藥到病除的解藥,可對於正常人來說卻是入口要命的毒藥。然而,就在這時,外麵似乎傳來了幾個忽高忽低的喧嘩之聲。盛雲昭聽的微微蹙眉,她似乎好像聽到了紀窈的聲音?的確是紀窈來了,她是聽到了薑晚音要來淮南王府的訊息後連鞋子都冇提便追著薑晚音出來了。幾乎是軟硬兼施又撒嬌耍賴纔跟著來的。她還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聰明,平時對薑晚音身邊的郭婆子施以小恩小惠便令郭婆子及時送的訊息。殊不知,薑晚音在有意為之下,將紀國公府的下人都籠絡住了。薑晚音想讓人知道什麼,誰自然就能聽到什麼。此時紀窈已然聽說盛雲昭在淮南王府,她的情緒很是激動,絲毫不知道老王妃正坐鎮前院,她在淮南王府撒潑般的嚷嚷道:“我找的是那個不安於室的賤人,她是我紀國公府娶進門的女人……”盛雲昭若是相貌平平也就罷了,可她卻長了張勾男人魂魄的臉。否則,哥哥為何不顧母親的不滿,如今心裡都是她?若是忱宴哥哥也被她勾去了,她是說什麼也無法接受的。淮南王府的門房麵對判若兩人的紀窈,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了,他們自認為也是見多識廣之人。以前這位紀國公府的大小姐也是常來探望老王妃的。說話行事的,看著挺溫柔可人的啊,現在怎麼就變了呢?現在怎麼就和潑婦瘋婆子似得……“紀小姐還是不要在這門前喧嘩了,剛剛府中老王妃下令不見客。”門房如實說道。之前老王妃的確下了命令,任何人來都不見,無需回稟。然而,紀窈卻當門房是聽說了什麼,有意給自己難堪,她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加之她與越忱宴的婚事,父兄已然將話說死,幾乎讓她看不到半點可能和希望。她又怎麼還肯繼續裝溫柔下去,當即疾言厲色的道:“你們這些個拜高踩低的下賤東西,少在這糊弄本小姐,不見客怎麼把盛雲昭給給放進去的?真當本小姐不知道呢?說,盛雲昭給了你們什麼好處,還是她對你們使了什麼狐媚手段?”這話實在太過難聽。可淮南王府的門房卻不是一般人家的門房,自是冇那閒心與她理論,聽了當即臉一沉,“簡直不可理喻!”說完,門房啪的一下關了小門上的小窗。紀窈見此,登時被氣的七竅生煙,跳腳大罵門房。她這不知收斂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人圍觀。一旁的薑晚音冷眼旁觀,隻覺得紀窈這蠢貨有些時候很好用,如此就不信越忱宴不出來。到時她在假意勸著紀窈,如此也能看出越忱宴對盛雲昭的態度。她今日找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過來,主要是想看看盛雲昭到底知不知道前世的事。若是知道,她害得趁早將她結果了。而紀窈如此鬨騰,淮南王府和紀家水火不容纔好,等將來她救出父親,紀家冇了利用價值,她在從中挑唆著些,越忱宴幫著自己滅了紀家也容易。薑晚音將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可老王妃此時就在正院裡,怎麼可能聽不到動靜,讓人過來一打聽,麵色就沉了下來,她兒子正在生死線上徘徊,而紀家人卻在外鬨騰。她們不要臉,可她淮南王府還是要臉的,這麼鬨騰不走,終歸於顏麵有礙不。片刻,小門兒一開,紀窈一見風辰,嚷嚷聲戛然而止。風辰站在門口處,眼神冷的讓人犯怵。紀窈自是認識風辰的,她也不是蠢透之人,越忱宴身邊的心腹,她討好還來不及,當即換了一副臉孔,“風辰,盛雲昭是不是在裡麵?她是我嫂子,最近一直不怎麼安分,母親讓我來找她回去,可是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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