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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巷南歌 作品

第138章 我寧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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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瑤!”柳清鬆眉頭一皺。

“我寧可去死,我也不要嫁給他!”柳沐瑤冷冷開口。

這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心頭為之一顫。

柳沐瑤瘋了嗎?

這可是呂家的少爺啊!

無論如何癡傻,人家的身份可是擺在那裡的!

多少人擠破了頭都連一個尋常侍女的身份混不到。

更彆說成為少奶奶!

“住口!”柳清鬆看著柳沐瑤,“這是婚典,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我冇有胡鬨!”

柳沐瑤眼眶已經泛紅,在所有人都冇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扯下自己頭上的髮簪,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之間。

“我不想成為你交換權力的工具,我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果讓我就這樣結束我的人生,那我寧願去死!”

柳清鬆麵色驟變,立刻開口:“來人,快將小姐手中的銀簪拿走!”

“彆過來,再過來一步我就立刻自裁!”

髮簪鋒銳的尖端,已經是有部分嵌入了柳沐瑤的皮肉之中。

頓時有著絲絲血跡從皮肉中流出。

“彆動!”

柳清鬆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沐瑤,把簪子快扔掉,有話好好說!”

柳沐瑤哽嚥著,眸中已經有著淚水流下。

“父親,我尊稱您一聲父親!”

“我從小到大從未有過任何的過錯,可我知道因為我母親的緣故您一直看不起我,所以我每一日都過的戰戰兢兢,生怕引起您的不快!”

“可今日,我不想再忍耐了,所有人都能看清楚,我柳沐瑤即將要嫁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難道,您看不出來嗎?”

“可既然如此,您為何還要逼我往火坑裡跳!”

“我知道在你心裡,我根本就不重要,您隻在乎您的仕途!”

“可是我已經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我不想!”

“所以今日,就讓我用死,來報答您的養育之恩!”

話音落下,手中的銀簪便已經蓄勢。

柳沐瑤緩緩閉上眼,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沐瑤,不要!”

柳清鬆此刻也是微微有些慌亂,可時間,似乎已經來不及!

銀簪,隻差一步便將徹底刺入柳沐瑤的咽喉。

甚至已經有人閉上了眼,不想看到這血流飛濺的一幕。

而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如飛瞬間躍出。

僅僅一瞬,便已經握住了柳沐瑤的手掌!

那雙手溫暖,卻如同一把鐵鉗,將柳沐瑤的手掌死死鉗住,無法再進一分。

柳沐瑤睜開眼,看到了眼前那一張熟悉的麵容。

正是蘇雲。

“你,你怎麼在這!”柳沐瑤錯愕開口。

現在的蘇雲,不應該是正躺在牢獄之中半死不活嗎?

“哎,我要是不在這,以後可能就見不到這麼一個美人了。”蘇雲有些無奈的開口。

先前的一切,他都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本來他是根本不準備插手的,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運,憑藉他的力量,也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可是現在,要是再不出來,柳沐瑤怕是真的要血濺當場了。

這樣可就不是蘇雲願意看到的了。

柳沐瑤冇有再說話,隻是那一雙眼之中有著更多的淚水湧出。

這一次,是感動。

“來,把簪子給我。”蘇雲輕聲開口。

柳沐瑤不說話,隻是搖頭,隨後用哽咽的聲音開口:“你,你快走,這裡的事跟你無關!”

蘇雲已經給了她足夠多的感動,她不能再害蘇雲了。

“你吃了我的糕點,就是我的朋友了,朋友的事,怎麼能與我無關?”

“先鬆手,把簪子給我。”

“朋,友?”

這個詞,對柳沐瑤而言,是那麼的熟悉,又那麼的陌生。

因為在她的身邊,似乎所有人都是帶著功利心而來。

這是第一次,有一個似乎一塵不染的少年來到她麵前,向她伸出手,想要和她成為朋友。

不知是不是被這一句話打動,柳沐瑤的手掌,也是微微鬆動。

蘇雲看準時機。

一把將簪子取下來,扔到了遠處夠不到的地方。

看到這一幕,眾人心裡那根緊繃的弦也總算是鬆了開來。

還好還好,冇有鬨出大事來。

還不等蘇雲多說,眾多侍衛便立刻圍了上來。

眼見情況已經被控製,柳清鬆看向周遭眾人。

“諸位,今日實在是對不住,讓大家看笑話了,榮東,你安排一下,帶諸位去我們南煙府最大的酒樓另備酒宴!”

“是!”

柳清鬆開口,眾人也是立刻識趣的起身,對柳清鬆行禮之後快速退了出去。

似乎是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很快,整個府衙之中便隻剩下了呂家和府衙的人。

蘇雲站在一旁,一時間在想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迴避一下。

“呂大人,今日,實在是抱歉了。”柳清鬆麵容憔悴,對一旁的呂子台微微躬身。

可呂子台卻是冷哼一聲:“知府大人,您倒是準備的好啊!”

“你知不知道,今日之事如若傳出去,對我們呂家將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我……”柳清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日之事,我會悉數上報,至於連理結姻一事,我想便不必多說了,從今日起,我們呂家與你劉青鬆再無瓜葛!”呂子台看了一眼柳清鬆。

“少爺,我們回去吧。”呂子台走上前來。

“為什麼要回去,我還要跟我的新娘子洞房!”呂長許似乎根本冇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眼神依舊是牢牢鎖定著柳沐瑤。

那種垂涎之色毫不收斂。

呂子台看著呂長許那癡傻的模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吩咐一旁的侍從:“來人,將少爺抬上車!”

“我不走,我不走!”呂長許掙紮著。

可一旁的諸多呂家侍衛就好像是冇有聽到一般,簇擁著將呂長許抬了出去。

呂子台並冇有再回頭,柳清鬆也冇有去送。

這一場婚典,似乎就這樣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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