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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酒頌 作品

第1616章 鬆本清長: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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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識人員針對案發現場的調查還在繼續。520官網

目暮十三和鬆本清長也跟著池非遲到了外麵公寓走廊,把空間讓給鑑識人員。

目暮十三給高木涉打了電話,讓高木涉調查完立刻把結果傳遞過來,又讓高木涉照顧好跟過去的五個孩子,掛斷電話,才唏噓道,「如果池老弟的推測冇錯,凶手二十年前第一次犯案的時候,還是一個正值大好年華的年輕人啊。」

鬆本清長站在走廊上,有著一道長疤的臉上神情沉肅,「不管怎麼樣,產生以殺人來解決問題的想法,就是最大的錯誤,在他犯下殺人罪行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他承擔他該承擔的後果!」

「這麼說也是,」目暮十三嘆了口氣,打起精神來,轉頭看到池非遲站在牆邊、一隻耳朵裡塞著連結手機的耳機,有些好奇,「池老弟?」

池非遲迴頭對目暮十三道,「我在聽《Let

it

be》。」

也是趁著給那一位發郵件說他接觸到鬆本清長的事,有耳機在,手機冇有外放按鍵音效,正好可以避免這些人聽到《七個孩子》的旋律。

然後就是在無聊等線索的時候,可以聽著老歌,想想新歌。

今晚在跟孩子們聽歌時,他突然想起前世聽過一首致敬披頭士的日語歌,可以在這個世界上還原出來。

至於去套鬆本清長的話……

這種事後容易讓自己被懷疑的事,他纔不做,鹹魚調查,隻要跟在旁邊,怎麼都能聽到一些訊息。

「是嗎?一起聽聽吧,雖然為了找出犯人,這首歌我已經聽過無數遍了,但再聽一次也冇關係,」鬆本清長放緩語氣說著,抬手摸了摸臉上的疤,目光淩厲起來,「這道疤最近疼的次數越來越多,我有預感,這一切就快結束了。」

池非遲拔下了耳機,低頭看著手機,把歌曲調到最開始的時候,「警察可不能以直覺做判斷。」

目暮十三一汗,看了看鬆本清長僵住的臉。

這一句過於致命,池老弟能不能含蓄一點?

還有,毛利都冇這麼槓過鬆本警視。

池非遲:「……」

終究還是一個人槓下了所有。

鬆本清長一愣後,哈哈笑了起來,「有時候,也需要直覺來給自己一份堅定的信心吧!」

在歌詞唱起時,三人都冇再說話,站在走廊上聽著二十多年前的老歌。

整首歌裡,『Let

it

be』確實重複了很多次,但鬆本清長聽了孩子們對背景的說明後,還是著重留意了一段早聽過很多遍的歌詞。

「當傷心的人們一致同意時,這兒會有一個答案——隨它去吧,也許他們會分離,總有機會再相聚……」

池非遲聽著歌,分心回想著前世聽過那首日語歌的旋律,冇有按手機暫停,讓歌一遍一遍地放。

目暮十三和鬆本清長聽了五六遍,都感覺有點崩潰,但看著池非遲站在牆邊一臉出神地聽著,又不好得打擾,回屋裡詢問調查情況。

一個小時後……

兩人進進出出幾趟,見池非遲還是站在原地走神,而那首歌還在一遍一遍放,心裡突然有些崩潰。

「池老弟,」目暮十三走上前,等池非遲關了歌曲播放後,遲疑了一下,「你冇事吧?」

今晚池老弟的狀態很不對勁,一會兒乾勁滿滿地破案,一會兒又石化一下站著,一遍一遍地聽一首歌,讓他感覺……有故事!

鬆本清長也忍不住走上前關心一下,「池先生是披頭士的粉絲嗎?還是說,這首歌對你來說,也有什麼重要的意義?」

「冇有,」池非遲收起手機,「我隻是在想新歌,走神了。」

目暮十三半月眼:「……」

在案發現場想新歌,還……走、走神了?

鬆本清長半月眼:「……」

唉,毛利這徒弟還真是……唉……唉!

反正腦迴路奇怪得讓人琢磨不透。

「叮鈴鈴……!」

聽到手機響了起來,目暮十三立刻回神,接聽後說了兩句,打開了手機擴音,正色道,「高木已經去拜訪了前三起凶案被害人的家屬……」

「是的,我現在匯報一下調查情況,」電話那邊,高木涉聲音也十分認真,「我問過二十年前第一起凶案被害人坊川醫生的太太,她冇有聽坊川醫生說過認識平棟先生,但她提到,坊川醫生在世時,週六的晚上經常和別人喝酒,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隻記得有一次坊川醫生喝醉回來,嘟囔著『該死,那個傢夥老是說我是個愛哭鬼,嘲笑個冇完』,其他的她就不清楚了。

接下來,是第二個被害的東都大學理工學科副教授麥田先生的弟弟,他也是一樣,冇有聽說自己哥哥認識平棟先生,不過他也提到,他哥哥經常在週六夜不歸宿,一直到第二天天亮纔回家,他嫂子還懷疑過他哥哥有外遇,有一次在週六的半夜不停地給他哥哥打過電話,當時他哥哥接了之後,很生氣地說『我現在正在看醫生,別來煩我』……」

「高木老弟,難道是第一個被害人坊川先生嗎?」目暮十三驚訝問道。

「啊,不,」高木涉道,「麥田先生的弟弟說……」

鬆本清長沉聲道,「當年警方調查過坊川醫生的問診記錄,裡麵冇有其他被害人的名字,高木,你繼續說吧,第三個被害人鍋井律師的家屬那裡呢?有瞭解到差不多的資訊嗎?」

「是……」高木涉繼續道,「我去拜訪了十五年前被殺害的鍋井律師的兒子,永貴先生,但是他情緒很激動,根本不願意跟我溝通,所以……」

「永貴先生嗎?我記得他當年隻有十歲,正在午睡時聽到了他父親的慘叫,因為太害怕,所以從凶手離開到他母親回去之前,都躲在房間裡,」鬆本清長回憶著道,「他當年還很配合我們調查,想到什麼都願意跟我們說,我記得他說過,他父親週日經常睡到週日才醒過來,醒來之後還一直唸叨著『父母被撞飛了,不得了了啊』這種奇怪的話……」

電話那邊,柯南坐在高木涉身旁的副駕駛座上,腦海裡靈光一閃,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也就是說,前三起凶案的被害人應該是週六晚上碰麵,不知在一起做什麼,直到深夜或者第二天早上纔回家,」鬆本清長道,「這就是被害人之間的聯絡……」

「可是,他們職業、年齡都有差距,平時很難有什麼交集,我也問過他們的家屬,坊川醫生和麥田先生似乎對披頭士樂隊不感興趣,」高木涉疑惑道,「他們湊在一起做什麼呢?」

電話那頭,池非遲提醒道,「打麻將。」

「啊、啊?」高木涉一懵,汗道,「池先生,東南西北的事……」

柯南在一旁乾笑兩聲,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幫忙解釋,「池哥哥之前想到麻將牌,是因為『東南西北』這種排列順序吧?麻將牌是中華傳過來的,他們好像比較喜歡以這種順序來叫,所以日本打麻將的人也會用『東南西北』的順序,而且他們週六晚上真的是在打麻將哦!」

……

米花町公寓24樓樓梯口。

目暮十三拿著手機,思索著道,「的確,晚上出門,半夜或者第二天早上纔回家,很可能是在打麻將。」

「坊川醫生說的『愛哭鬼』,其實是指打麻將時,為了早點聽牌,用別人打出來的牌和自己的牌結合,」池非遲直接說答案,「麥田先生說的『我在看醫生』,應該是因為他太太不打麻將,所以聽錯了,他說的應該是『我現在入聽了』,就是差一張牌就可以聽牌的意思。」

電話那邊傳出灰原哀的聲音,「那永貴先生說,他父親睡醒後會嘀咕的,『父母被撞飛了』……」

「『父母』是指胡牌後可以加分的莊家,『撞飛了』是指被人胡牌後,番數比較多的跳滿,」柯南道,「就是自己做莊家輸了一大筆錢的意思!」

「這麼說的話,永貴先生還提過,當時他躲在房間裡,聽到犯人吹著口哨離開前,說了一句『不要怪我,誰讓你點炮的』,」鬆本清長道,「那也是麻將用語嗎?」

柯南沉默了一下,才道,「啊,是啊,是說打麻將時,打出的牌剛好讓別人和牌……」

池非遲低頭用手機看時間,發現都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決定推一推進度,「這四人年齡差距大,能夠坐在一起打麻將,應該是在麻將館裡,他們去打麻將,應該不會跑太遠,找一下附近的麻將館,調查一下這四個人二十年前的家庭住址。」

「好!」鬆本清長轉頭對跟出來的白鳥任三郎道,白鳥,你打電話回警視廳,讓他們查一下當年四個人的住址!」

「是!」白鳥任三郎正色點頭,轉身去打電話。

「高木,」鬆本清長頓了頓,「你先帶孩子們去買點東西填肚子,準備行動!」

「是!」高木涉應聲。

電話掛斷,鬆本清長轉頭看池非遲。

人家在案發現場分心想歌詞,腦子都比警察轉得快,反應也快,唉……

人家幫忙破案,也不能讓人家一直餓著。

「池先生,你還冇吃晚飯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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