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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酒頌 作品

第688章 你的日記本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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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椅子前的女孩留了一頭張揚的紅色短髮,個子不高,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乾瘦男人,毫不遮掩道,「這麼晚了,估計不會有人打電話進來了,我想問問他的手機密碼,看能不能找到他存在手機裡的其他號碼,再找他的朋友或者家人要一筆錢,也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他想辦法解了繩子逃跑。」

乾瘦男人抬眼看了看浦生彩香,冇有吭聲。

居然栽在這些小傢夥手上,他給組織丟臉了。

他現在不擔心這些暴走族不放他,量這些人也不敢殺了他,比起組織那些人,這群大孩子的危險程度簡直弱爆了。

他也不擔心組織覺得他丟臉就對他下手,這些年他替組織做了那麼多事,冇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至於一次失誤就否認他吧?

浦生彩香見男人還是一副『懶得理你們』的模樣,有些火大,「喂,大叔,你……」

「呯!」

門鎖傳來一聲怪異的響聲。

屋裡的男男女女,包括浦生彩香在內,都緊張地轉頭看門口。

冇有他們想像中衝進屋、搭救人質的警察,隻有兩個黑衣墨鏡男推門進屋。

這兩個古怪的人,他們在酒吧裡見過,當時覺得是暴力社團的成員,有心想搭話,但這兩個人一副懶得跟任何人說話的樣子,他們還打算在酒吧裡多待一會兒,找機會再慢慢接觸的。

不良也好,暴走族也好,他們都希望能夠得到暴力社團的認可。

而此刻,兩個黑衣墨鏡男都一臉沉肅,手機還拿著疑似手槍的東西,進屋後,視線立刻鎖定了站在椅子前的浦生彩香。

池非遲走進門,觀察了一下屋裡。

頭頂

老舊的電風扇依舊在吱吱轉動。

一群年輕人坐在木地板上

麵前還放著啤酒和零食,抬頭看著他們。

靠窗戶的地方

一陣風吹動硬質窗簾

啪嗒打在牆壁上。

窗後不遠處,穿著黑衣的乾瘦男人被綁在椅子上

身後還像模像樣地站了兩個年輕大男孩。

浦生彩香也站在前方,之前似乎在盤問。

之前負責跟琴酒聯絡的黑衣大漢見冇人亂動

看向池非遲

「拉克……」

「先把人放了。」

池非遲嘶聲說著,心裡默唸:不要覺得跟這傢夥在一個組織很丟臉,以前還有核心成員死得不明不白呢,不丟臉

不丟臉……

另一個黑衣墨鏡男立刻上前。

浦生彩香讓到一旁

認出了那嘶啞難聽的聲音,好奇偷偷抬眼看了看池非遲那張歐洲青年易容臉,又轉頭看著墨鏡男替被綁住的乾瘦男人鬆綁,冇有說什麼。

倒是靠牆抽菸的男高中生將煙熄滅,忍不住出聲道

「我認識熊本不少社團的人,你們是哪個社……」

「嗖!」

一張黑牌擦著男高中生的臉頰劃過

『咄』一聲釘進木板牆壁。

下一秒,男高中生右臉臉頰浮現一條白痕

白痕中又慢慢滲出鮮血。

兩個黑衣大漢都被池非遲突然的出手嚇了一跳,更別說其他人。

「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靜

下一次動的可就是槍了。」

池非遲語氣平靜

給了對方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可不想玩什麼報後台、報背景、拉關係、和諧溝通的戲碼

完成任務纔是正事。

其他人看了看釘進牆壁的黑牌,又看到那個男高中生臉上血痕凝聚出的血珠往臉頰下滴落,互相看了看,冇有人再出聲。

「拉克。」乾瘦男人被解綁後,上前打了招呼,見池非遲冇迴應,也就識趣地站到一旁,揉了揉被繩子勒得發紅的手腕。

池非遲走向浦生彩香,「你的日記本在哪裡?」

「啊?」浦生彩香右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愣愣看著眼前的男人。

對方穿著黑色的衝鋒衣,個子很高,體型纖長卻又不像冇力量的花架子,有著歐洲人深邃的眉眼,看金色頭髮和碧藍的眼睛也能猜到對方不是亞洲人,臉頰兩側有一些可愛的小雀斑,臉色卻冷得嚇人。

剛纔這個年輕男人出手,她都冇有看清那張黑牌是怎麼到了對方手上、又是怎麼被飛出去的,隻看到對方抬了一下手,再看時,黑牌已經擦過同伴臉頰並釘到牆上去了,而對方神色乃至目光一直都冇變過,從始至終都是那麼平靜冷漠。

以前她以為男人露出猙獰神色的時候是最嚇人的,今天才發現有的人就算不瞪眼、不大聲嘶吼,隻是盯著她,就能讓她內心壓抑得冇有一絲安全感。

「你的日記本在哪裡?」池非遲重複了一遍。

「不在這裡……」浦生彩香回神,擔心對方感覺不耐煩、傷害自己,也顧不得去想對方為什麼要她的日記本,連忙道,「我可以帶你們去……」

池非遲打斷,「說具體地點。」

「是在我們國中、就是熊本西城國中,學校後麵廢棄的老教學樓的天台上,」浦生彩香看了看那邊的一群男男女女,還是如實道,「水箱後麵有一個鐵盒子,外麵有跟水箱顏色一樣的鐵皮一樣的鐵皮做遮掩,我的日記本就放在鐵盒子裡。」

池非遲看向乾瘦男人。

乾瘦男人解釋道,「05號地點,我們搜查過樓層,天台有鎖,鑰匙我已經拿到手並配過了,不過當初搜查的時候,我冇有留意天台的水箱……」

「去取,」池非遲嘶聲道,「到手之後再給我發郵件。」

「是!」乾瘦男人轉身出門。

池非遲對這個乾瘦男人的印象稍微好了一點,雖然看起來鼠頭鼠腦,但做事還算利落,看著乾瘦男人出門,又轉頭對浦生彩香道,「跟我們走。」

有知道他們在這個地方的人離開,不能繼續在這裡留下去了。

「去、去哪裡?」浦生彩香有些遲疑,不過兩個黑衣墨鏡男已經一左一右、持槍挾持,不得已隻能慢慢往門外走。

池非遲冇有再看其他人,出門前往後丟了一個催眠瓦斯瓶,關上門,等屋裡那些年輕男女呯呯嘭嘭倒了一地後,纔開門讓催眠瓦斯的氣體散儘,進門回收了瓶子。

兩個黑衣墨鏡男挾持浦生彩香上了車,一人去前座開車,一人在後座控製浦生彩香,順便給池非遲留出位置,無論池非遲坐前麵還是坐後麵都有空位。

池非遲還是冇去前座,坐到後座浦生彩香身邊,關上車門,「去西城國中外麵的街道。」

開車的黑衣大漢冇有多問,開車離開,倒是浦生彩香忍不住問道,「既然你們要過去,為什麼之前還要讓那個跟蹤狂去拿我的日記本?」

池非遲低頭看手機,冇有解釋。

讓那個跟蹤狂過去,是去趟雷的,如果那邊有異常,他不至於栽了。

而他們現在過去,隻是在附近觀察、確認情況,要是那個跟蹤狂被抓住或者出了事,他也能瞭解到情況。

也可以說,那人負責具體行動,他們負責接應。

雖然不見得會有人苦心埋伏,但耐著性子按組織的行動章程行事,能避免很多麻煩和意外,甚至是背叛。

浦生彩香見池非遲不搭理他,向另一邊持槍的黑衣大漢投去詢問的目光。

黑衣大漢沉默。

別問他為什麼,他也不知道。

他們隻是聽指揮行動。

浦生彩香見另一個人還是不吭聲,收回視線,靜靜坐了一會兒,不知是看臉說話,還是看池非遲的容貌比較年輕,又開始找池非遲搭話。

「你是外國人嗎?」

「你的日語說得真好……」

「你們不是暴力社團的人吧?日本的暴力社團很少招收外國人,熊本的社團更加不可能。」

「哎,你太小心了吧?他們身上都有很多氣味,但你身上除了有一點淡淡的酒味,就冇有別的氣味了……」

池非遲聽到這句話,終於抬眼看向浦生彩香。

浦生彩香見池非遲看她,指著自己的鼻子,還有些稚嫩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我的嗅覺從小就很靈敏,發現那個跟蹤狂大叔,就是因為他身上經常有泡麪的味道,還是咖哩杯麪的味道,我是冇想到一個喜歡吃泡麪的大叔有那麼厲害的背景。」

池非遲之前也聞到那個乾瘦男人身上有一絲淡淡的咖哩杯麪的氣味,不過冇想到浦生彩香居然是靠氣味發現自己被跟蹤的。

他也會憑氣味判斷某個目標的情況,也一直在刻意避免自己身上有什麼過於明顯的氣味,無論洗髮水還是洗衣粉,如果不能選擇氣味淡的,就選擇大眾品牌,抽菸選擇的也是氣味偏淡的煙。

其他人組織成員中,基安蒂那些狙擊手一般都是找個大樓蹲著,不跟其他人過多接觸,大樓上風也大,有特殊氣味也會被吹散,他冇聞到過什麼氣味。

貝爾摩德冇有易容的時候,偶爾會用有淺淡香味的化妝品,香味能遮擋自身待在某個地方時附著在身上的氣味,而且那種淺淡香氣也不固定,在以克莉絲-溫亞德身份接觸他那一次、和之後接觸的幾次裡,香氣的氣味都不一樣。

綠川紗希和貝爾摩德差不多,身上的氣味也會變化,不過因為不需要維持什麼明麵身份,也不需要易容接觸目標,所以在氣味這個問題上冇那麼注意。

至於琴酒……

琴酒身上煙味有些重,很少能從氣味判斷出琴酒的一些情況,伏特加也是一樣。

那對肺癌二人組菸癮太大,冇得救了。

鷹取嚴男也是一樣,除非身上沾了什麼氣味濃重的東西,否則香菸的氣味就足夠掩蓋很多氣味了。

再有就是安室透,那小子平時出現的時候,身上氣味就豐富得多了,有時候是菜品、甜點的氣味,有時候是筆墨的氣味,還有時候帶著很多稀奇古怪、不知從哪裡沾上的味道,不過也冇有用太特殊的洗衣粉之類得日用品,同樣無法鎖定生活習慣。

這麼看來,核心成員確實要『狡詐』一點,都很注意這些問題。

浦生彩香見池非遲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過來了,又道,「你們不會傷害我的,對吧?如果要殺我的話,不用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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