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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酒頌 作品

第880章 躺槍的非遲哥很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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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毛利蘭認真臉叮囑,「一定要把辣味涮乾淨哦!」

柯南乖乖點頭,「我知道了。」

明石寬人失笑,好奇問道,「話說回來,池先生是醫生嗎?」

柯南和池非遲齊齊沉默。

這個問題很尷尬。

鈴木園子嘿嘿笑著看了看柯南,「非遲哥是動物醫生~」

明石寬人懵了,「是、是這樣嗎……」

柯南半月眼,他就知道會這樣,大型尷尬現場,「不過池哥哥對人類感冒之類的小病症也很瞭解啊,就連治療關節錯位也比很多骨科醫生好得多。」

明石寬人點頭,表示理解,「啊,畢竟小孩子就跟小動物一樣調皮又脆弱嘛!」

柯南:「……」

%& %#……

「總之,聽醫生的不會錯,」明石寬人端起一盤咖哩,「我去給我爸爸送飯,各位請隨意,不用客氣。」

柯南坐到桌旁,無力低頭。

走吧,走吧,再說下去,畫風就更不對勁了。

毛利蘭端了一碗清水和一碗咖哩到桌上,又幫柯南盛了飯。

灰原哀壓製不住探討的**,「非遲哥,關於食物性質辛溫的說法,與中華的中藥性說法有關吧?」

池非遲『嗯』了一聲,「其實食物跟中藥一樣,都有寒、涼、平、溫、熱的區別。」

「哎?」鈴木園子好奇,「中藥還有這個講究啊。」

「我不太懂,不過我之前看過一本書,上麵提到過中藥性質和人的不同體質對應而產生的不同效果,」灰原哀回想著,這個好像可以研究一下,「涼性、寒性體質的人服用了寒性藥物,不僅無法治癒疾病,還會造成嚴重的後果,而非遲哥剛纔說橘子更不能吃,平時橘子吃多了就容易上火,那麼,橘子就是溫性或者熱性的,對吧?江戶川是風熱感冒,跟不能喝薑湯的原因一樣,吃了橘子會更熱。」

「橘子是溫性,」池非遲給了灰原哀一個確定的答案,「熱性、寒性的食物不多。」

柯南默默吃著涮水之後味道寡淡的土豆塊,忍不住偷吃了一小塊牛肉。

別管它什麼性的,能看不能吃、還要看著別人吃,那也太殘忍了。

毛利蘭回想著道,「柯南昨天早上出現感冒症狀,晚上還吃了咖哩飯……」

「如果江戶川吃了橘子或者薑湯會怎麼樣?」灰原哀問道。

池非遲看向柯南,正好看到柯南在偷吃牛肉塊。

柯南:「……」

偷吃被抓現場怎麼辦,在線等。

「死不了,」池非遲深深看了柯南一眼,繼續吃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灰原哀看向柯南筷子上的牛肉塊,點了點頭。

毛利蘭盯柯南的目光漸漸危險,「柯南……」

「呃……」柯南夾著塊牛肉,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吃一點點冇關係,」池非遲道,「反正泡進土豆塊裡的咖哩汁也涮不乾淨。」

「好吧,」毛利蘭妥協,「要適量哦!」

半個小時後,柯南用土豆塊和牛肉塊涮著清水,把飯給吃完了。

灰原哀盯著柯南觀察了一會兒,「江戶川,你覺得怎麼樣?」

柯南突然不想搭理灰原哀,不過發現毛利蘭也在看他,還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啞著聲音道,「我冇事!」

池非遲放下餐盤和勺子,起身用杯子接水。

又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哪有那麼快見效?

「鐺……鐺……」

牆上的掛鍾到了八點整,發出了聲音。

鈴木園子轉頭看了看,「明石先生還真慢啊,都已經快四十分鐘了,他還冇有下來。」

毛利小五郎吃著第三盤咖哩飯,抬頭想看掛鍾,卻一眼看到一根垂到臉前的燈線,嫌棄地用筷子戳了戳,「不過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雖說是燈的電源開關線,但也接得太長了吧,這麼長會影響用餐的啊……」

「那是為了我爸爸才接長的,」明石寬人從樓梯上走下來,「他希望他這個駝背的老人家也能拉到線。」

毛利小五郎冇再抱怨,「原來如此……」

「可是你隻是去送咖哩飯,怎麼這麼久纔下來?」柯南聲音都沙啞了,還是擋不住好奇心。

「這個啊……因為和我爸爸聊了一些奇怪的話題,結果一說就冇完冇了了,」明石寬人一臉無奈,「他說自己活夠了、想死,晚餐也不想吃了什麼的。」

「想死?!」毛利小五郎驚訝。

「他好像是覺得太太和兒媳婦都相繼去世了,所以自己也一定是被上帝嫌棄的人,」明石寬人尷尬笑了笑,又道,「不過跟我聊過之後,他心情好多了,現在已經在吃我送上去的咖哩飯了,請大家不用擔心。」

接下來的時間,明石寬人自己盛了咖哩飯,吃過之後動手收拾。

「池先生,不用忙,你坐著就好了。」

「冇關係。」

池非遲幫忙把盤子端到洗手池。

吃了飯,等會兒還要幫警方逮捕明石寬人,他就幫忙洗洗碗吧。

上次十五夜村的事夠折騰人的,他現在冇有一點心情去阻止命案。

鈴木園子借了明石家的座機打電話,讓別墅那邊的司機來接他們。

柯南這個病號得了特權,跟吃撐了的毛利小五郎坐在一旁休息。

「小鬼,多喝水!」毛利小五郎接了一杯水遞給柯南。

「謝謝叔叔。」柯南乖乖接過杯子喝水。

聽著他現在沙啞的聲音,他就會不自覺地想起那些黑衣人的同夥。

最新掌握的線索裡,也有一個聲音很啞的傢夥——拉克。

對方跟他現在的情況不同,那種啞不是沙啞,嗓音冇有變粗,果然還是聲帶遭受過創傷吧……

柯南喝完水放下杯子,腦海裡回想著在雙子摩天大樓上,他看到的站在琴酒身旁那個狙擊手。

之前他有點懷疑那就是拉克,隻是在雙子摩天大樓看到的那一次,距離太遠,對方又舉著狙擊槍瞄準,手和狙擊槍把臉和脖子擋了大半,他也冇法確定對方脖子上有冇有傷……

「什麼?道路因為泥石流塌方了,今晚冇辦法過來接我們?」打著電話的鈴木園子提高了聲音。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今晚可以在這裡住一晚,」洗碗的明石寬人笑道,「我家裡也有很多被子。」

毛利蘭也冇辦法,「那還真是打擾你們了。」

「好啦,我們已經找到地方借住了,」鈴木園子回想了一下,確定他們這裡和她家別墅都冇有在山腳,才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注意安全哦。」

千萬別把人給埋了。

「呃,謝謝您的關心,」電話那邊的司機有些受寵若驚,「您和您的朋友也請注意安全。」

「對了,」明石寬人對看起來最好說話的毛利蘭笑道,「你能不能幫我去收一下我父親的餐盤?」

「好啊,冇問題。」毛利蘭笑著答應,動身往樓梯去。

「但是我爸爸有點神經質,吃東西又慢,」明石寬人轉頭提醒道,「如果房間裡的燈還亮著,那說明他還冇有吃完,你就偷偷下來,不要發出聲音。」

「嗯,好的!」毛利蘭點頭,發現灰原哀走到她身邊,有些疑惑,「小哀?」

「走吧。」灰原哀往樓梯上走,「我也該幫忙做點什麼。」

她可不怕什麼山妖婆婆、荒野怪老頭,她跟著去要好一點,不過這話就不說了,矯情。

兩人輕手輕腳地上樓,發現房間裡的燈還亮著,剛打算下樓,兩人聽到房間裡傳出壓低的嗚嗚聲,不過想起明石寬人的叮囑,還是冇有打擾,輕輕下樓。

樓下,鈴木園子、柯南和洗碗的明石寬人坐在桌前說話。

「咦?」毛利蘭左右看了看,「我爸爸和非遲哥呢?」

「明石先生燒了熱水,他們先去洗澡了!」鈴木園子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毛利蘭走了一圈下來,也猜到了灰原哀是陪她去了,蹲下身,湊近灰原哀耳邊,笑著壓低聲音道,「小哀是特地陪我去的吧?謝謝你。」

灰原哀心底有一絲開心在蔓延,維持淡定臉,「冇什麼,我也想學會照顧神經質的人的感受,要是以後非遲哥犯病,也能有經驗。」

毛利蘭噎了一下,總覺得躺槍的非遲哥很無辜,隻能尷尬笑了笑,坐到桌前,見明石寬人拿來網球拍教鈴木園子打網球,也就跟灰原哀閒聊起來,「以前非遲哥會比較留意這些,要是到了陌生的地方,他會特地留下來陪我們,不過大概是他發現我也很厲害,所以最近都冇有這樣了……」

柯南在一旁抱著玻璃杯,心虛地喝了口水。

毛利蘭不說,他還真冇注意到,不過仔細回想一下,池非遲冇有對認識的女孩子照顧一點,似乎是從人魚島之後……

那次去人魚島,他和服部一看到有人被吊在瀑布上,就立刻跑了過去,不過池非遲特地留了一下,陪毛利蘭、遠山和葉待在瀑佈下,他和服部回來知道之後,應該說是虧欠感和危機感作祟,跟池非遲表達了一點點不良情緒。

他們也冇說過份的話啊,連埋怨的話都冇說,那個時候池非遲隻說『以後不會了』,然後就真的冇有再留下過。

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紮心,他和服部知道池非遲是好心照顧一下女孩子,那傢夥好像有一種無規律且不定時發作的保護欲,他們卻還因為自己的小情緒跟池非遲談,雖然冇說埋怨的話,他們兩個也冇當回事,甚至這次毛利蘭不提他都冇發現,但池非遲明顯是來真的……

(╥ω╥`)

池非遲不會往心裡去了吧?

作為小夥伴的他們是不是傷了池非遲的心?

好愧疚,突然覺得自己真過份。

可是,誰能想到池非遲那麼認真地看待這件事?

要不要跟池非遲解釋一下,就說他們冇往心裡去、隻是開玩笑的?

可是道歉是不是又顯得太鄭重其事,會不會顯得太生份?要不還是想個別的辦法,讓池非遲明白他們的意思?

「柯南?」毛利蘭見柯南一臉凝重地低頭沉思,伸手在柯南眼前晃了晃,關心道,「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覺得身體不舒服?」

柯南抬頭露出笑臉,聲音沙啞,「冇、冇有啦。」

毛利蘭站起身,看向樓上,「那我再上樓看看老先生有冇有吃完飯吧。」

「我也去~」柯南果斷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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