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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小小 作品

第309章 這是天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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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季琳心裡琢磨著。

她肯定不能讓程槿去大理寺,這樣事情就脫離了自己的控製。

可曲婉心這般吵鬨不堪,對自己也是不利,要是讓曲婉心知道了這件事情是自己的手筆,保不齊這曲婉心也會生了異心,那時候事情就不好辦了。

許季琳隻能先安撫住曲婉心,她對著曲婉心低聲道:“你先不必這麼心急,哀家心裡自有定數。”

曲婉心點了點頭,在許季琳身旁安生的站著,眉眼間掩飾不住的得意。

許季琳用眼神給了那被壓在地上的男子示意,那男子立馬心領神會。

許季琳道:“既然榮貴妃要去大理寺,想必是覺得自己是清白的,既然哀家在這裡,也不會冤枉榮貴妃。”

程槿無語到想笑。

【你不是冤枉我,你是想冤枉死我。】

程槿敷衍道:“多謝太後。”

許季琳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榮貴妃說是冤枉的,那不如便問問這男子是誰的人,好還給榮貴妃一個清白。”

程槿垂眸朝那男子看去。

那男子也抬起頭來同程槿對上視線。

程槿冷聲道:“本宮在宮裡並不曾與人結仇,你是誰派來的?”

那男子隻是搖了搖頭。

你確實不與人結仇,可怪就怪你太過招搖了,在宮裡太耀眼的人總不會有好下場。

程槿雖背靠褚承燁,可褚承燁畢竟是一國之君,也不能時時在後宮守著。

程槿看了他一會,看他絲毫冇有要說的意思,朝著許季琳的方向如實告訴。

“臣妾也不知道他是誰的人,不如也送到大理寺吧,到時候酷刑用在身上,憑他的嘴再硬也要招了。”

許季琳忽略掉程槿要將人送到大理寺的話,“既然榮貴妃說不知道,哀家便問問。”

許季琳站起身,走到那男子的麵前,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問道:

“你莫怕,你同哀家說實話。”

“你若是說了,哀家擔保你不會有事,可你若是不說,要保下你身後那人,容許她禍患後宮,哀家也定讓你後悔都來不及。”

程槿一副看戲的姿態,“太後孃娘,要臣妾說既然他冒犯惠貴人,不如就直接拖出去亂棍打死算了,也好還這後宮一個清淨。”

許季琳撇了程槿一眼,不曾言語。

曲婉心冷嘲熱諷道:“榮貴妃倒是好狠的心,他為你儘心做事,也是受你指使,你身為他主子,卻不想保他一命,真是好狠的心啊。”

程槿嫣然一笑,“惠貴人說這話真是好笑,且不說本宮是出言為你出氣討公道,你不知感恩就算了,你幾次三番的誣陷本宮,說不準這件事情就是自導自演誣陷本宮的呢。”

程槿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的朝著許季琳的方向看,程槿的目光那麼明顯,想必許季琳也一定察覺到了,隻不過依舊裝不知情,麵不改色的聽兩人講話。

【曲婉心,我可是提醒你了。】

【能不能聽出來就要看你的覺悟了。】

曲婉心絲毫冇有聽出來,隻當這話是程槿對她的羞辱,她狠狠地剜了一眼,轉眼看麵前的男子。

曲婉心道:“你看看,你忠心的好主子,你為她死心塌地賣命,可她卻不知道憐惜你,甚至要你死,你不如就說實話,或許還能留下一命。”

曲婉心看那男子哆哆嗦嗦,像是不多時就要招了的樣子。

她繼續道:“你若是說了,今日的事情,我就當不知道,也不會追究,太後剛剛也說了,會保你一命,該怎麼選,還要想嗎?”

那男子像是想通的樣子,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其實是許季琳給他使了一個眼神。

他哭喊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隻求太後和小主饒了奴才一命。”

“奴才就是一個宮裡的一個侍衛,是榮貴妃前幾日找到我說要我演一齣戲陷害惠貴人,說奴才聽了她的話,就給奴才享不儘的榮華富貴,若是不聽,就要殺了奴才。”

“奴才也是被逼無奈這才這做出了這種大不敬的事情。”

程槿早就猜到了許季琳要使這個招數。

曲婉心聽那侍衛那樣說,喜形於色,得意的朝著程槿挑眉。

那侍衛說完,跪爬到許季琳身邊,“奴才已經說了,還請太後孃娘饒奴才一命。”

許季琳身邊的菊香上前扇了那侍衛好幾個嘴巴子,隻到那侍衛嘴角臉上腫起來,嘴角緩緩留出血纔算作罷。

“你對惠貴人不敬,死有餘辜,可你說出主謀,也算是及時止損,哀家饒你不死。”

許季琳看向程槿,“榮貴妃,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被指認火燒眉毛的事情,程槿倒不著急,反而覺得好笑,她對著許季琳冷靜道:“太後孃娘,您先彆著急定臣妾的罪,臣妾也有證人,證明臣妾無罪。”

許季琳看著程槿,如今人證物證具在,她倒是想看看程槿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程槿回頭看了一眼翠竹。

翠竹立馬明白了程槿的意思,跪在地上。

程槿道:“翠竹,本宮何時見過這人?”

翠竹搖頭道:“奴婢日日服侍娘娘,娘娘不曾見過,奴婢也不曾見過。”

許季琳覺得程槿是被逼瘋了,誰都知道翠竹是程槿的貼身宮女,她怎麼可以當證人,她的話又怎麼能信。

“榮貴妃,翠竹是你的人,怎麼可以當證人?”許季琳問道。

程槿笑了一下,“是臣妾急糊塗了,可既然翠竹的話不能信,那這侍衛的話又怎麼能信,說不準在場的就有他的人主子,嫁禍給臣妾呢。”

許季琳聽出來了程槿的暗示,不曾言語。

曲婉心倒是憋不住了道:“榮貴妃,真相都擺在眼前了,你再狡辯也冇有什麼用。”

程槿冇理會曲婉心的激將法,看向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侍衛,“你說前幾日本宮本宮找你要陷害惠貴人,你且說是幾日前?什麼時辰?本宮又是在何時見得你?可有給你什麼信物?”

那侍衛被程槿的一長串話問的暈頭轉向的,他求助的看了一眼許季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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