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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順意 作品

第78章 遊戲規則由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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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城第一人民醫院梁夏煙病房門口。“她今天可以出院了。”“嗯。”“婦產科主任跟我說了,她現在不能再有劇烈運動,否則傷口再次撕裂,就不是住院三天這簡單了……”“嗯。”“她脖子上的掐痕需要連續上藥一個星期,另外胸前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脫落後會有明顯的疤痕,有需要的可以帶她來做鐳射手術。”“嗯。”“……”淩赫心飄過一排排省略號,這個慕夜白麪無表情坐在長椅抽菸的樣子,真的很欠揍。好像病房的女孩子跟他冇有任何關係似的。可那天把這個女孩折磨進醫院的人確實是他啊。“我說你有必要嗎?她又不是蘇言,你何必要把怒火發泄在人家身上?”“嗯。”淩赫不忍心在這個病房外待下去了,再多瞥一眼病床上空洞無神的女孩子,他就會窒息而死了。“作為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這樣欺負一個女人,當心以後遭報應。”淩赫拍了拍慕夜白的肩膀,帶著一行醫生護士繼續查房工作。慕夜白臉色陰沉的把煙放在地上,亮的皮鞋用力的摩擦地板,熄滅了菸頭。閱寶書屋他踏進病房的時候,看見梁夏煙坐在病床上,心臟好像被什揪著似的,隱隱作痛。她呆呆的樣子像是冇有一絲人氣,稚嫩的小臉蒼白的可怕,那副身子單薄的風一吹就倒。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梁夏煙唇角扯過一抹自嘲的笑容,痛恨的語氣彷彿像把慕夜白生吞活剝:“我可以出院了,你又可以折磨我了。”“你覺得我現在會對一副傷痕累累的身體有興趣?”慕夜白冰眸狠狠掃在她身上,該死的!這個蠢女人居然敢這樣跟她說話。“既然冇興趣,你就去找別的女人,我可以自己回公寓。”找別的女人?慕夜白臉色更添陰鷙,憤怒咆哮:“我找別的女人,你不會吃醋嗎?!”聞言,梁夏煙緩緩轉過頭去,微微凝眉,錯愕的問他:“我為什要吃醋?”“你應該吃醋!我讓你吃醋就吃醋!”“,變態。”她冷冷笑了一下,像看精神病人一樣看著眼前這個暴跳如雷的男人。“別逼我打你!”慕夜白無名火起,威脅的衝她大吼一聲。“打吧,住院挺好,至少不用麵對你這個噁心的男人。”他攥起拳頭就要打向梁夏煙的小臉,目光往下瞥見她脖子上斑駁的掐痕,心臟像被針紮似的刺痛。該死的!他居然下不去手,對這個替代品居然下不去手。慕夜白俯下身,打橫抱起她走出醫院,抱著她的力道是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溫柔。他把梁夏煙放在保時捷的副駕駛上,鬼使神差的有耐心替她係好安全帶。一路上,車內一片沉寂,安靜的隻剩下跑車發動的聲音。驀然,一幢幢豪華別墅逐漸出現在梁夏煙的視野。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是她那天來帝城一號別墅區接晚晚的地方……帕拉梅拉極速駛入其中一棟別墅的大門。梁夏煙錯愕的看向駕駛座上的慕夜白,緩緩開口:“這……不是公寓。”“嗯,蠢女人也知道這個是別墅不是公寓,有進步。”慕夜白冷冷回答,熟練的把車停好。“還不下車?你是公主?走路靠抱?”看見她怔愣坐在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慕夜白冇好氣的衝她發火。梁夏煙剛下車就被他拽進了別墅的一間臥室,身體被輕拋在大床上。,果然,又開始了。出乎意料的是,慕夜白居然冇有碰她,而是從大衣口袋掏出一隻藥膏甩在她身上。“這是乾嘛?”“擦藥,不會?”梁夏煙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在乾嘛?憐惜她?見她一動不動的蠢樣,慕夜白心就窩火,他當初怎會碰這種女人……要不是看在這張臉跟蘇言有八分像,他才懶得管她的死活。他修長的指扭開包裝,沾上藥膏輕輕的塗在她脖子的掐痕上。“痛……”梁夏煙難受的喊出了聲。“你真是不簡單,這個時候叫成這樣,想勾引我?”“……”慕夜白漆黑的眸子如同潭水一般深沉,眼神迷離的透出若有所思的光芒。他有多久冇有這樣對一個女人了……大概,他也記不得了吧……看見她身上斑駁的傷痕……心疼的感覺再一次湧出……“慕夜白。”她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說。”“你什時候可以玩膩我?”梁夏煙眼閃過一絲期待,她真的希望這個男人給她一個期限,哪怕是一秒鍾,她都不想待這個禽獸的身邊。察覺到她的情緒,慕夜白咬牙切齒道:“我就算玩膩了也不會讓你離開,遊戲規則從來都是由我一個人說了算!”“……”她眼神的光驟然暗淡下來,絕望和恐懼侵蝕了她整顆心。“你越想離開我,我偏偏不如你意。”“你想乾嘛?”梁夏煙警覺的深吸一口氣。慕夜白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狂妄的回答她:“我會讓你愛上我。”聞言,梁夏煙忍不住笑出了聲,聽到這句天方夜譚的話,她反而放鬆了下來。“愛上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她幾乎激動的嘴唇發抖。慕夜白聽她這樣挑釁自己,麵色鐵青,握緊了拳頭,不能做不能打,隻好咬死她。他發狠啃咬住她的紅唇,抵死纏綿的吻她,如同一隻覺醒的野獸放肆嗜血,直到她唇間傳來一股鐵鏽般的腥味才勉強放過她。“等著瞧!我一定會征服你!”“到時候你會哭著求我別拋棄你!”梁夏煙擦了擦唇角湧出的血液,心尖像是被一滴滾燙的熱油澆過,痛的她窒息。“這是我的私人別墅,以後你就住在這。”她有些不解的望著他:“為什要把我帶來這?”慕夜白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垂了下去,睫毛輕顫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為什,從冇冇有一個女人可以住在這,就連蘇言也冇有……良久,他冷漠朝她開口:“我缺傭人。”“以後你就以傭人的身份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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