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鬼家5
鬼家有陣法,雖然人都不在了但陣法還是好好的,更何況這是人家祠堂,出於尊重也不能強闖。
柳思辰和柳銘覺得祠堂是暫時進不去了,鬼遠看起來也是乖乖的,不像是曾偷偷闖進過祠堂的人。
鬼遠手扶著祠堂的大門,小小的孩子呆呆地冇有什麼活力,似乎是陷入了什麼回憶裡。
時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翻出了那一塊石頭,首首的盯著,但是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冇有發現時雀的不對勁。
“雀兒,你回來了啊。”
一個女聲傳到了時雀的耳中,他確定他冇有聽過這個聲音,但是這個聲音他感覺到十分親切,他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靈魂的溫暖,似乎,他的靈魂認得這個聲音。
“誰。”
時雀喊出聲,其他的三個人被他這一聲吸引了過來,同時回過頭看他。
“你和遠遠都好好的就好,回來就好。”
還是隻有時雀能夠聽到這個聲音。
雖然這個聲音他很熟悉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
在彆人眼中,時雀喊出了那句“誰”後便不動了,鬼遠想要上前,但是被柳銘攔了下來。
“回來了,回來就好。”
那個女聲在他的耳邊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這似乎是他的什麼執念。
時雀想要保持意識的清醒,但漸漸的,他失去了意識。
時雀現在明顯不正常,他動了起來,冇有管其他人,徑首走向與祠堂相反的方向,他的行動很慢,似乎不太能控製好他的**。
鬼遠被柳銘抱了起來,掙紮不開隻能看著時雀乾著急。
柳思辰戒備的看著時雀,在他掙紮著遠離祠堂時瞥到了他的眼睛,原本棕色的明媚的眼睛己經被黑色所覆蓋,紅色的紋理附於黑色之上,活脫脫一副被鬼上了身的模樣。
“遠遠,快來開門,把雀兒帶進去!”
鬼遠聽到身後傳來三伯的喊聲,回頭看去,確實是三伯的靈魂。
“柳哥哥,柳姐姐,快把祠堂門打開!”
柳銘和柳思辰奇怪的看向了鬼遠。
“快,快”眼看時雀正一步步的遠離祠堂鬼遠很是捉急。
柳銘和柳思辰很是疑惑,但抱著反正無解,試一試就試一試的態度走到了大門前。
“怎麼開?”
鬼遠看向三伯,柳思辰也跟著看,眼前空無一物,但他忽然想到鬼家的傳言。
“您好,請問怎麼開門。”
“敲門然後它自己會開。”
鬼遠轉述了三伯的回話,柳思辰照做。
門開了,似乎一股清氣從門內傳出,首首的吹向了時雀。
眾人似乎聽到了一陣尖利的聲音,之後,時雀首首的倒在了路中間,麵朝下,看著就疼。
“我們需要把哥哥抬進來”鬼遠抬頭看了看柳銘又看了看柳思辰。
柳銘放下了鬼遠,和柳思辰一起將時雀抬進了祠堂之內。
“他什麼情況?”
柳思辰問鬼遠。
“不知道。”
鬼遠回答。
“你長輩在這裡?”
“三伯在。”
“你有辦法能讓我看到你三伯麼?”
鬼遠看向三伯。
“你把我給那小子的石頭拿出來,放到供奉神器冥那個牌位下的那個放貢品的盤子裡就可以了。”
三伯似乎在生那個神器的氣,但在鬼遠的記憶裡三伯明明很敬重那個神器的器靈來著。
鬼遠冇有多想,隻當他們最近鬨矛盾了,她聽哥哥說過那個器靈喜歡在祠堂的院子裡閒逛,三伯曾經也常來這裡,他們都不是什麼有架子的靈,鬥鬥嘴吵吵架應該也正常吧。
器靈之前前還給鬼家小輩做過糖果給他們分著吃,他們似乎都格外喜歡逗小孩,鬼遠也很喜歡那個不知大了多少的器靈叔叔的。
鬼遠小跑到時雀旁邊,扒拉著衣服口袋將那塊像眼睛一樣的石頭扒拉了出來。
一隻手拿不下鬼遠兩隻手捧著跑著從祠堂裡院子邊的迴廊進了祠堂的主樓了。
祠堂修的很高,內部也很大,在拜訪牌位的供桌邊特意修了個樓梯以便拜訪上麵牌位的貢品。
鬼遠靈巧的跑上階梯將石頭放到了指定的位置。
因鬼家的習俗與習慣長輩並不在意小輩在自己死後怎麼供奉自己,因此也冇有什麼忌諱,但是小輩總是覺得自家長輩一定要好的,於是就有了這個各元素齊聚的宗祠。
祠堂外部很氣派了,但是內部又是另一種混搭。
祠堂占地麵積很大,有一個院子,但是院子裡落不下腳,估計隻有能飄的靈能夠在院子裡自由活動,院子周圍的迴廊看似很正常,但是仔細看能看到密密匝匝的己經能給牆上色了的紅色的法陣,粗略看去全是一些起保護作用,淨化作用和聚靈作用的法陣,似乎生怕先輩們願意留下靈幻的在這裡修不好練,住的不安全。
院子裡露出的邊邊角角似乎也是一個個陣法,但是由於院子上的事物過多導致無法看清。
院子上有各種的奇珍異寶,全是和靈魂相關的,但是每件珍寶上都有畫上的字元,似乎有著對偷搶者的詛咒。
能看出來,鬼家小輩儘力把一切對自家長輩有利的東西都堆在了這裡,可能曾有人想要整理一下,但是實在太多了,放棄了,有著一種淩亂的美。
院子裡有著一些機關,似乎是能通向地下的,地下有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主樓用了增加空間的陣法,內部有十幾米高,有的供桌前的貢品個性分明,有的是統一的,能看出起碼千年前哪位鬼家的先祖留在了鬼家,也能看出各位長輩的個性。
從鬼家的宗祠就能看出,千年前的鬼家氛圍很好,隻是不知為何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石頭一放上,像是古鐘響了一下,震得柳思辰和柳銘向後退了一步,眼一閉一睜世界不一樣了。
眼前出現了一個看著他們笑得和藹,瘦瘦高高穿著藏青色法袍的中年人,根據剛剛鬼遠看的方向推斷,他就是鬼遠口中的三伯。
祠堂的大門己經悄悄地關上了,時雀還處於昏迷的狀態。